褚灵眯眼看着，“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就是交友不慎，可不好啊。”说罢，便转身离开了。

轩辕择在交友不慎这四个字上停了几瞬，而后再次开始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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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衙后院。

褚灵缓缓取下了官帽，望着身边的鬼夫子轻声道：“齐世召我还没查，人就死了。”

“到此为止吧，轩辕家做到这个地步，那就是让你查无可查，不过是继续死人罢了。”鬼夫子轻声道。

白素皱着眉头道：“这些世家行事，还是一如既往的狠。即使只是一个旁支，也与本家如出一辙。”

褚灵看着收拾过来的南宫家给的证据。

证据倒是用上了，轩辕家也算是吃了一个亏，但这仅仅只是开始。

很快，她审轩辕家一事，一定会迅速传回京城，而轩辕家放贷赚钱与大渊做生意一事，也会被立刻放大，到时候，才是考验轩辕家的时候。

“大人今日似是而非的一句话，应该是让轩辕择上心了。如果此事轩辕家不能善了的话，那他们的第一选择，便是将其他几家全部拖下水，这水够浑，他们才够安全。”鬼夫子道。

白素忽然笑了，越笑越开心：“这小机灵鬼说要将东乐城几个世家闹得天翻地覆，如今，这愿望是近在眼前了。”

鬼夫子也感叹道：“是啊，谁能想到只是一个点，结果就能拉下所有人。”

“说到底，还是这世家不团结，所以才会让我有动手的机会。”褚灵说着，抱着自己的官帽看向齐夫人。

“我会将你妥善安葬的，希望你来生可以遇到一个自己喜欢的亲事，或者你可以自由选择以你的方式度过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