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分别,便是十五年后,师父终于允许我下山,而从小就照顾我的师姐正好顺路,便送我回家。”
那一日,是他们分别十五年后的再见。
也是她噩梦的开始。
“白浊行有着一副好皮囊,但是因身体羸弱,无法长时间在外行走,所以极少出门。但他才情颇高,诗书绘画,弹琴奏曲无一不十分精通,引得不少姑娘对他芳心暗许,我师姐自然也不例外。”
翠喜小心翼翼地插了句,“我头一次见白夫人便以为是仙女,所以夫人的哥哥应当也是绝色。”
褚灵赞同地点了点头。
白素苦笑了声,“他自然是绝色,不然也不能引得我师姐宁愿背叛师门,被废了一身武功,也要同他在一起。”
褚灵眼里露出疑问。
“师姐本身有婚约,乃是师父的儿子,也是我们的大师兄。大师兄与师姐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哪知出门三月,回来竟要悔婚。大师兄问我,我也无话可说,只能劝我大哥放手,结果他竟装作吐血引得我师姐更加心疼,于是坚决要废除婚约,离开师门。”
褚灵:“”
这白浊行,诡计多端啊。
“而后他们顺利成了婚,婚后也夫妻恩爱,琴瑟和鸣若能一直这样下去,也不会有后面我的噩梦了。”白素闭了闭眼,艰难地几次张口,才慢慢地说了下去,“他们成婚一年后,我师姐有孕,他说要给我师姐补品。”
褚灵慢慢地鸡皮疙瘩冒了出来,总觉得要开始不对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