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坐在她对面，表情严肃，“小灵，今日近战想来也发现了，大人面对那白无常尚且不能全身而退，日后若遇他人，必定十分危险，甚至可能牵连他人。”

褚灵抬头，深深地吐出一口气，“素姨，我明白。”

白素满意地点了点头，看了眼褚灵通红的脖子道，“今日此事对于你来说是好事，可以早日认清差距。”

褚灵掀起袖子，露出护腕。

她听到声音之后，在现身之前，就已经戴好了这个护腕，她是一个惜命的人。她想要破案，也想要见识一番这书中的武林，结果褚灵摩擦了一下自己的脖子。

有点疼。

“素姨，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日后，我绝对不会允许有人有机会掐我第二次脖子。”

白素眉眼带笑，欣慰道：“那就好好练功吧。”

次日一早。

杨怀山有些紧张地等在大堂，连眼前的粥都等凉了，他都没动过一次。

他有些害怕，毕竟昨晚褚大人确实是生气了，也不知道会不会忘了今天要出去的事，他又不敢去问，只能这么苦等着。

终于，小花的声音救了他。

“杨公子，你起来这么早？”小花很震惊，昨夜里发生那么多事，大家可都还在休息呢。

杨怀山等的太久，脸都僵硬了，只尴尬地笑了笑，揉了揉脸道：“我习惯了。”

小花赞叹道：“不愧是读书人。”

杨怀山欲哭无泪，他读书的时候可没这么心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