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兰小姐,你知道这个胸针的造型有什么意义么?它看起来像是个建筑物。”返回警视厅的途中,诸伏景光不经意地问,那枚胸针的造型让他有了个不算太好的联想。
“意义吗?”毛利兰回忆:“亚摩斯先生说是朋友的设计作品,灵感是来自希腊神话,胸针造型应该就是那个神话里奥林匹斯的神庙吧。”
另一边,黎渊和伊达航也赶到了第二个案发现场。
“摄影师死于摄影用的镜片,服装师死于亲手制作的礼服,”
黎渊站在现场的阶梯上,看着舞台中央那具身着华服的尸体,轻声细语地感叹着,语气有些古怪的上扬,也不知道是在问谁:“还真是不得了的'浪漫',是不是?”
“什么?”
伊达航没有听清,他让身前鉴识课的警员暂停一下报告,转头看向黎渊:“黎先生,你是有什么发现吗?”
“如果伊达警官愿意让我接近尸体观察一下的话。”黎渊温和一笑:“我有了一点想法,但是还需要进一步确认。”
“事实上,虽然黎先生你现在的嫌疑度已经很低,但并不是没有。”
皱了皱眉,伊达航说:“现场照片没法看出什么来吗?”
“事实上,正是因为发现了端倪才更要接近尸体。”
黎渊说:“顺便一提,你们鉴识课的照片拍的都不怎么样,有考虑过多训练一下摄影能力吗?”
他把手上那一沓照片换给伊达航:“至少学会调整光影和角度?那样也能让拍出来的现场照片更加写实,不缺漏细节。”
伊达航一噎:“……我会给鉴识课课长提建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