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负责人提到安德卜格时,琴酒表现的相当厌恶,能让琴酒那么厌恶还不能怎么样的组织成员,危险是肯定的吧。”
“至于隔壁组的负责人和研究所的位置么……”灰原哀摊开双手,歪歪头说:“我也不知道。”
“啊?”江户川柯南豆豆眼,“怎么会?”
“因为我曾经呆过的研究所已经被毁了啊,就在我逃出组织不久,前段时间接连意外爆炸或者失火的医药公司、药物研究院的新闻还记得吗?就在那些里面。”
“至于隔壁组负责人、”眯了眯眼睛,灰原哀哪怕此时回忆起那位曾经的同事,也还是觉得那个人的言行表现十分让人不适:“那是个神经病,天天带着一个防毒面具,我从来没见过那个人的脸,也不知道对方的代号。”
“因为所有人都只会称ta为——doctor。”
“噔、噔噔~嘟噜噜啦啦~”
一个清瘦修长的白大褂蹦跳着穿过惨白寂静的走廊,路过的每一个研究员都敬畏地朝着他鞠躬,口中谦卑地问好:
“doctor”
“doctor”
……
“嗨嗨~大家早上中午晚上好!都有好好工作呢?”
轻巧地蹦到走廊尽头的实验室门前,这个看不清面容的白大褂刷了指纹进门。
在门彻底关严前,一个带着防毒面具的头突然从门缝伸了出来,探头探脑地观察走廊上的研究员们——让人失望的是,所有人都还一动不动地保持着鞠躬的姿势,没有人起身。
“哎呀?”戴着防毒面具的人挠了挠头,“看来大家都学乖了呢,不好玩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