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雾凇依依不舍放松力道,小猫很快手脚并用地爬下他的膝盖,骨碌碌滚到床垫上,卷起一片被角盖住脸。
“已阅,你可以走了,记得带门。”
话说完,被子下其实根本都没有闭上眼睛,他听见男人很低的一声叹息,接着靠近。
说不出来为什么会感到紧张,白葵将之归结为害怕对方的不满。
可向雾凇只是替他脱掉了鞋袜,将那双莹白也送进被子里,起身离开了房间。
“吧嗒。”锁芯嵌入槽体的细微声响被无限放大。
房间里安静极了,可白葵怎么都睡不着,就在床上躺到吃傍晚,才装作睡眼惺忪地出现在食堂。
在福利院的日子过了两天,白葵早睡早起,作息比起在剧组时健康得多,但有陆滇无微不至的照顾,并没有让他少两斤肉,回家这几天,除了衣服更幼稚些以外,倒是看不出多少变化。
连向夔都啧啧称奇,大方表示陆滇确实把白葵这朵娇气生长的小花养得不错,不只是因为娱乐圈红气养人。
第三天,白葵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不工作的时间过得太慢,再加上见不到黏人的焦焦围住他打转,他有些不习惯,但这不代表他想现在就和陆滇见面。
思考思考,他越思考越乱,一会想陆滇是不是单身太久才憋成变态了,他应该体谅,一会又跳出这梦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喝醉酒那一晚,应该不是他先动的手吧?
如果是,那他要负责吗?
白葵托起腮帮子,瘫倒在躺椅上,已经不太有威力的阳光透过叶片缝隙,落下圆圆的好几个光斑,白葵抓住一个,困在掌心里,看了好几秒,又放走了。
拿出手机,点开好久没说过话的三人宿舍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