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行为很像哄小宝宝,无关任何□□,只是用尽了办法想让白葵感到好受一点,白葵高兴,就是在救他。
渐渐的,怀里哭到抽搐的人安静下来,白葵睁开浓密濡湿的睫毛,眼睛红得像小兔子,他带着哭腔问:“为什么?”
陆滇略带薄茧的指腹从他眉心划到耳朵,在因为不流通而充血的耳垂上揉捏,“宝宝想问什么?”
我想问,为什么大家都要离开我,不可以为了小葵留下来吗?
白葵完全知道自己是在钻牛角尖了,大黑和黑蜂都是自然逝去的,向雾凇也有他自己的目标要完成,这世界上没有规定谁一定要围着谁转。而此时情绪平复,他也不想再问这个问题。
吸了下鼻子,才哭过的金瞳如水洗过一般,闪着星星,要把人的情绪全看透,白葵现在只想知道一个问题的答案。
他仰着头问:“你怎么到我床上来了?”
陆滇:“……”
连人不带被子被从房间里赶出去,身后紧接着响起“咔嚓”的上锁声。
陆滇揉了揉眉心,走到厨房倒了杯凉水,冰凉透心的隔夜水下肚,稍稍浇息了一半蠢蠢欲动的不法念头。
客厅的时钟指向凌晨两点,他从香香软软的被子里被赶了出来,人也抱不到,还头痛欲裂。
亏,真的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