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晏怀瑾说着,江望一声不吭。
江望握上还挂在自己耳垂的手腕,那手腕细伶,他一路往上摸,直到整个握住对方看似脆弱的手骨。
又细又软。
“怎么?你还想反抗?”
晏怀瑾眸子又圆了。
唇珠跟着上下翕动。
“不酸吗?”
江望单手环住手骨按上腕上的穴位。
酸麻肿胀中忽然生出疼痛,晏怀瑾手一抖就想把手腕抽回来。
不同于握住酸奶的那一次,和那年校门口的情形也不同,这次,是江望牢牢握住了晏怀瑾的手腕。
那点力气好像露水落进池塘,起了点涟漪后再也消失不见。
江望:“哥,没想反抗你,帮你揉揉手。”
这么说着,他夹住晏怀瑾手腕的两指慢慢揉捏起来,极富技巧性的在穴位附近打转。
穴位自发的热意和疼痛之下,原先的酸麻肿胀慢慢散去。
“哥下次可以换个低的地方捏,总是抬着手很容易麻的,还容易供血不足手发冷。”
又换个穴位揉捏的江望继续说道。
还教育上他了!
在对方堪称周全的照顾下,晏怀瑾甚至差点忘记自己的手为什么需要在高处举这么长时间。
他冷笑一声。
又试图抽动自己被禁锢的手。
分明看着对方的力气不大,却被对方的虎口限制了行动。
晏怀瑾又是一声冷笑。
“你若是第一下就诚信悔过,后面还会有这一出吗?”
他偏偏头,让自己在躺椅上的位置再往上些。
是错觉吗?
总觉得江望离自己越来越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