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顾曳自讨没趣,小声嘀咕,“妈的,傻逼透了。”
说完他觉得这完全是沈焕的问题,自己这么聪明可爱,怎么可能傻呢。
便飞快的给自己找补道,“啧,沈二宝你怎么这么没意思呢?”
然后就凑到沈焕跟前,报复似的,故意贴在沈焕耳边,一个劲的“嗷嗷嗷”吓他。
“吓死你!”顾曳气势汹汹。
沈焕脚支着地板,把椅子往旁边移开了几寸,被他闹得偏头往旁边避了避,从而免遭荼毒。
他一贯笑着嘲讽道,“你小狗呢,叫挺欢啊。来,再叫几声。”
“你才小狗呢。”顾曳朝他呲了呲牙,往后退了几步,浑身卸了劲坐在沈焕的床上,“再说狗是这么叫的吗?”
“我刚刚戴着耳机呢,吓不着。”他给恶作剧失败的顾曳耐心的解释完,笑着建议道,“要不,你重新吓我一回。”
顾曳白了他一眼,怀疑他就是想耍自己玩,“真当我傻呢?”
他往床上一躺,晃了晃手里的试卷,懒洋洋道:“你数学卷子写了吗?”
“嗯。”沈焕移了移椅子,侧身看着他。
沈焕晚上戴了一副文质彬彬的眼镜,银白的眼镜框在灯光下呈现着特别的金属光泽。
他的眼睛有些度数,但不深,配了眼镜有一段时间了,只是他戴不习惯,一般都在家里戴。
沈焕也是洗好澡的,因为黎清语有些洁癖,回家是必须要换上家居服的,更不允许他穿着外面的衣服在房间里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