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成尹紧握垂在身侧的手，额上青筋跳动，已经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你忘不掉瞿珂，拿洛少白做替身，甚至连公司的名字，都是用瞿珂的名字。你记得你从前是怎么告诉我的吗？之所以叫珂可，是因为，想要的得到瞿珂的认可，认可你爱他这件事。结果他到死，都没有认可不是吗？”

“胡说！”瞿成尹怒道，蹲下又揪住他的衣领警告，“洛少白不是瞿珂，我没有把他当做瞿珂！”

“你才是胡说！有没有代替这件事，你自己心里最清楚！洛少白再像瞿珂，也不可能会成为瞿珂！”

“我没有！！！”瞿成气急败坏的吼道。

“你扪心自问有没有！”龙明曜也吼回去，“我告诉你瞿成尹，你以为这件事能瞒着洛少白多久？！他迟早会知道的！那时候，你就又会失去他！和失去瞿珂一样，失去他！”

“我没有！！！”瞿成尹松开他，站起来，一脚踹在了他肚子上，怒的双眼通红，浑身都在颤抖，“洛少白不是瞿珂，我没有把他当做瞿珂，他就是洛少白，瞿珂不会是他，他也不会成为瞿珂。瞿珂死了，洛少白不会死，他只会永远陪在我身边，永远都不会离开。”

“这个就看洛少白知道了瞿珂的事之后，自己是怎么决定的。”龙明曜捂着被他踢了一脚的肚子，疼地他浑身冒冷汗，语气却十分得意，“你瞒着洛少白这么久，就应该想到有这么一天。”

“不可能！不可能！他不会离开我的！”瞿成尹抱头崩溃大叫。

“呵呵……”龙明曜看着他这个样子，只是一个劲的笑。

洛少白这几天都睡不怎么踏实，瞿成尹也不碰他了，每天都回来就进书房，凌晨才会出来，满身的烟味。

明明躺在身边，却觉得隔着十万八千里。洛少白有几次主动，都被他拒绝了。

“我很累，小白，睡觉吧。”

洛少白如鲠在喉，不知道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