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那么确定我会答应跟你在一起？”纪霖把脸埋在他腹部，“要是我没有答应呢？那你做的一切不就白费了？”

秦曜眸光微微闪动，诚实道：“我不确定。”

他做事向来谨慎，没有把握的事从来不会去做，但纪霖永远是个例外，是他不可控的因素。

“那你还……”

“但我猜你一定舍不得我难过。”秦曜打断他的话，嘴角挂着笑意，“事实证明我猜对了。”

他故意在纪霖面前示弱，赌一个机会，他成功了。

纪霖怔了下，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有些幽怨地说：“你真的把我吃的死死的，什么都让你算到了。”

秦曜莞尔：“谁让你那么善良？现在知道被我骗了，后悔吗？”

“后悔。”

秦曜身体僵了下。

“后悔在机场丢下你一个人，后悔没有在那个时候就告诉你我也是。”纪霖哽咽道，“后悔没有在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心意的时候就跟你坦白，跟你说我喜欢你。”

秦曜身体放松下来，摸了摸纪霖的头，笑着说：“没关系，这样就很好。”

所有人都说秦曜冷冰冰的，像是终年不化的寒冰，只有纪霖知道，秦曜比任何人都要温柔。

冰块温度太低了，秦曜不敢给他敷太久，过了两分钟就拿开了。

纪霖这才睁开眼，抬头看他，伸手摸了摸他的脸：“疼么？”

秦曜过了两秒才反应过来他指的是什么，摇了摇头：“早就不疼了，一巴掌能换来他们的谅解，很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