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杰哑然。

纪霖长得好，家世也好，这样的人从来都是众星捧月的存在，陈文杰很难想象他也会因为喜欢一个人而变得小心谨慎。

看着纪霖眼里的光彩，陈文杰没法提出过分的要求。

良久，他叹了口气，问道：“所以你是打算公开吗？”

“暂时没这个打算。”

陈文杰松了口气：“那就好。”

只要纪霖现在不公开，等后面他在娱乐圈的地位彻底稳定下来，陈文杰有把握把这件事对纪霖的影响降到最低。

陈文杰正想着，回家换衣服的秦曜回来了。

秦曜换下正装后强大的气场瞬间降了一半，他走到纪霖身边坐下，两人的腿都挨到了一起。

纪霖拿了颗葡萄递到他嘴边：“很甜。”

秦曜伸手去拿，纪霖却不着痕迹地躲开了，笑容满面地看着他。

秦曜眯起眼，短促地皱了下眉，然后低头，张嘴把葡萄含进嘴里，熟练得像是做过很多次。

陈文杰心里咯噔一声，他看着秦曜身上穿的那件和纪霖同款的卫衣，一个问题突然从他脑海里冒了出来。

一定是女生吗？

只一秒，他就得出了结论，不一定。

不是圈里人，认识，见过很多次。

每一条，秦曜都符合。

陈文杰感觉自己呼吸困难，纪霖从来没说过他喜欢的人是女生，是他先入为主了。

他早该想到的，知道纪霖在水里时秦曜慌张的神色，纪霖睡着时秦曜温柔的把人抱回家，还有秦曜看纪霖的眼神，两人亲昵的相处模式……

一切都是有迹可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