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阳西斜,晕开团团散不尽的橙色光泽,将市刑侦支队门口的影子拉的很长。在天梯旁站着的青年静静看着大门方向,时不时看一下手腕的表。
这些日子,白隳一直住在江池家里吃喝玩乐,身体都快生锈了。
市局内已经出来过好几波人,都会看见这么个奇怪的人,却也没人认出这是凶名在外的白鹰。
又等了半个小时,白隳皱了皱眉,起身,探头探脑地把眼睛贴近单向玻璃,向内部望去。
“干嘛呢干嘛呢!”
门被猛地打开,白隳头一后仰,挑着眉,看着打开门的余春野。
余春野上下打量了会他,一股熟悉感涌上心头。但那张脸又确实是陌生的,她没见过的。
余春野:“来报案的?”
“不是。”
白隳的语气听起来不三不四的:“美女警官,你们江支队长干嘛呢,咋还不出来?”
眼前的男人隐藏的很深,尸骸般的戾气和雄边的正气收敛地干净,让余春野有种他人畜无害的错觉。
余春野皱了皱眉:“你是?”
白隳笑了笑,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拿出了洁白的白鹰面具。
余春野瞳仁一缩,慌忙压下了他接下来的动作,声音轻的几乎听不清:“白鹰组长?”
“嗯。现在可以告诉我江池在哪了吗?”
“可以可以。江支队长临下班之前被马局叫走了,估计在大会议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