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什么?”
也不知道是泊禹明知故问还是周乐衍明知故问,两个人在狭小的空间里隔着那几本杂志对视,两双目光交汇在一起,好像带着只有彼此能读懂的默契,两个人都笑了。
泊禹随手拿了一本杂志,脱了鞋靠在床头翻了两下,又觉得无聊,顺手把躺在旁边卖呆的周律师抓过来捞进怀里拷问:“这都什么时候买的?”
周乐衍换了个姿势,把下巴垫在他的腿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回复:“就出了之后就买了。”
泊禹没说话,手指扫过专栏署名处的“泊禹”两个字,心里就好像被什么东西填满了一样,满足感溢于言表。
才几分的功夫,周乐衍又打了个哈欠,自己在泊禹身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好,迷迷糊糊地解释,“上午我挂电话的时候没注意,一不小心把相框碰掉了。”
“受伤没有?”
“没有。”周乐衍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就是打算回家把你那个好看一点的合照拿过来重新换个相框摆在桌面上……”
到最后,小声的说话声已经彻底变成了细小的鼾声。
泊禹低头在睡着的人额头上落下一吻,又没忍住傻乐乐一会儿,自觉地把男朋友一直放在腰间乱揉的手拿开,换上自己的手掌,用不轻不重的力道给他按摩着腰。
直到看见熟睡的人拧紧的眉毛打开,泊禹才小有成就感地笑了一下。
自从那次醉酒之后,彻底确立了自己的地位,两个人亲密的机会大大增加,但是随之而来的问题也就暴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