禚邺道:“他打你?”
江寓听到八卦关键词,竖起耳朵听。
景久宸二次无语:“…妈的。”
禚邺道:“别骂人,家暴的话我可以帮你报警,也可以帮你说说他,你选一个。”
景久宸道:“一看你就没有受过爱情的苦,跪过衣杆吗?”
禚邺恍然大悟,原来还可以跪衣杆,他怎么不知道贲坦那么多手段:“——确实没有。”
“没有就对了,很痛,所以多聊会儿让我膝盖缓缓,等一会儿他差不多也该听我解释了……”
“但是我没空陪你聊,”禚邺摸了摸江寓怀里那只脏脏猫:“我闺女儿可怜死了,现在不安慰安慰得落下心理阴影了。”
“什么玩意儿你闺女…你哪来——哦,那猫啊。在你心里猫没我重要,我真是开眼了。”
“这话放软一点说给贲坦听听,指不定他就心软了,跟我在这扯这些完全就是在浪费你的口才。”
“我怎么可能放下猛男的身段去撒娇?”
禚邺好一会儿没说话,他顺着西米的毛,给它把脏脏的地方用手抹干净,悠悠吐出一句:“没想通他是怎么看上你的。”
“啊?啥……”
禚邺挂了电话,食指掠过西米的耳朵,这小家伙吓坏了,该知道外面的险恶了:“给它洗个澡吧。发抖呢。”
江寓用猫笼里自带的毯子裹着它,家里暖和,是有点抖,也不知道是冷的还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