禚邺背脊一僵,心中随即一骇,呼吸连着也放缓,oga信息素的安抚力度随着江寓的拥抱来得更加猛烈,像是被全方位包裹住,全方位的被治愈。
他愣愣地低头看去,江寓靠着他,袖子被撸起来,露出了很漂亮的手臂,正搭在他肩头胸口,又白又精瘦有力的手此时臂晃着他的眼睛。
浑身。
浑身都是oga的味道。
禚邺的不安逐渐消失,他被契合度哄乖,被契合度哄顺,他低头,本能地双手收拢,轻轻回抱住江寓,埋着头,抱着江寓。
“现在好一点了吗?”江寓侧头,靠在禚邺的肩颈上,躲避开了禚邺落下的发丝问。
禚邺脸颊贴着他的额角,没立即回答他,半晌才喃喃道:“可以不上早课吗。”
“可以陪我吗。”禚邺问。
江寓就这样搂了他一会儿,说:“你今天不太清醒。”
禚邺不置可否,他只如同一个空洞的木偶,除了体温像一个有血有肉的人,其他都很呆板。
他保持着拥抱的动作,迟迟没有别的反应。
江寓能闻到很轻微的alpha信息素的泄露,微不足道,甚至很合适。江寓现在的信息素躁动好了个七七八八,上次复诊的时候医生看着结果挺高兴的,没曾想能好得那么快,建议他斟酌着可以接触一下伴侣的信息素适应适应。
他没放在心里,总之都要分开的,但现在闻着这一点点信息素,确实觉得心里舒服,身心都很放松。
江寓合上眼,用鼻尖靠近禚邺的脖颈旁侧、离腺体最近的地方,逐渐在这一点信息素里昏昏欲睡,不知什么时候便真的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是在卧室。
江寓看着天花板,觉得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