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江寓几次否定。
问题是出在自己身上。
一个足以让他立马重视起来的问题、必须清除以前的放任自流的行为和想法的问题。
只有他在沦陷,只有他在堕落,只有他被困于名为缺失的爱的深渊。
不该如此。
不该如此,就是因为他更容易被动容,所以更不该如此。
他从来不是一个因为从小被勒令不许吃糖所以以后就心甘情愿跟着送糖的人贩子离开的小孩儿,能被一颗糖拐卖的人,可能是他身边的很任何人,但绝不是他,绝不是江寓。
因为他受过很多如同鞭笞一般凶狠毒辣的经历,所以他比任何人都更清楚他必须保持清醒,必须保持理智。
这个是最无坚不摧的盔甲。
一个人最值得信任的避风港永远是自己。
所以他用更多的工作时间去填满他能够空下来胡思乱想的时间、用更多的别的事情去替代他坐下来思考的休闲。
也是在江寓开始营造更加充实的生活的这一周以后,禚邺发现了不对劲。
他的妻子,这个oga好像在刻意远离自己。
不是他的自作多情,而是江寓的冷漠更加明显——尽管江寓平时就冷冷清清的,但平时总能分毫析厘地感受到江寓的情绪,可现在什么都看不出来。
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发现得晚了些。这几天很明显地看到和感知到江寓的一些状态,他仿若每一天都忙碌不已,是一个快乐的现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