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墨勾了勾唇,在他看过来抿着嘴角,点头。

烧退了。

宝宝喝奶都有劲。

容墨买了一堆婴儿用品,公馆内都是洋楼,单门独户,之前容墨只拿这当暂住地,上下三层没一个佣人,每每回去清冷空旷。

住久习惯倒也没觉得什么。

但现在房子里有喜欢的人,还有个白捡儿子,没事就回家。

至于那件事,一个一个慢慢开刀,柳家暂时不能动,打人的几个痞混,被剁手剁脚做成了人彘,段盛被打的牙碎骨裂,吊在血娃娃的位置。

而他舅舅,破产入狱。

岳父大人,毕竟是孩他爹的父亲,容墨还贴心的去询问黔黔该怎么办,黔黔:“你自己看着办吧。”

“如果不小心让黎老爷丧了命,你不怪我吗?”

黔黔伸出一截手指戳在男人肩处,把靠近的身体推开,“他不是我爹。”

容墨笑了。

都这么说了。

还给什么面子?

那几百吨枪支他要定了!

分文不出,零元购。

这些都是秘密进行,不可能摆在明面,除非他想当活靶子。

老话说的福祸相依是有一定道理。

有了这批免费货,商业王国更添一层楼。

容墨的钱跟容家从来不是一体,容家甚至不知道他的底牌,否则段御不敢冷落容思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