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越温和,眸色越猩红,给人一种强烈的变态阴翳感,黔黔被他吓得手指哆嗦。

容墨松开手,拿上公文包,离开前道:

“家里什么你都能用,房间也随便进,宝宝还小,经不住折腾,你不想再把他折腾出个好歹,就在这住下,我晚上就不回来了,书房有电话,本子上有号码,有什么随时联系。”

跟着话一转,“不想直接联系我,可以打进秘书部,有什么问题告诉他,我留了一把钥匙在客厅茶几,出门记着带。”

随着房门关合,南黔也卸了所有力

他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想知道容墨是不是小1,又不敢去验证,在客厅待了许久,看见那串钥匙,碰了下,没拿。

早饭容墨只喝了一点粥,黔黔没胃口。

收拾收拾准备带宝宝回去。

这没有婴儿用品,南岁会饿肚子,抱着醒来的孩子,穿衣穿鞋。

天还冷,拿了个小绒毯裹住宝宝。

容墨没告诉他昨天被下药,南黔只以为自己喝醉,段盛的下流让他心有余悸,不再管茶行的事了,赔就赔吧。

刚进巷口,几个陌生男人倚在他家门前,嘴里叼烟,懒散的聊着天,其中两个手上还拿着木棍,时不时的敲一下,像极了流氓痞子。

南黔抱宝宝的脚步一顿,那时灵时不灵的力气,再加一个孩子,多少站下风。

不知道这群人是谁找来的,南黔不敢靠近。

就在他要悄然退走时,一个脸有络腮胡的男人看见了他,朝几个兄弟指声喊,“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