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烈烈,吹在脸上像刀剐似的生疼,身体抖颤的厉害,渐渐舌头打结,“我不能,难道你就能?容墨,你娶过妻,你配不上他!”
“我没碰过!”
“你还是娶了!”
血液逆流的感觉,容墨恨不得把他掐死!娶黎柔是他这辈子最过不去的槛,他很后悔当初没拒绝爷爷。
“不想被雪淋死你就站!看你是能感动上天,还是能感动他!”说完砰的一声将门砸上,柳笙在原地站了会,想去找黔黔。
又怕他排斥不高兴,失落离去。
大过年容墨打电话给秘书,把投入柳笙公司的资金全撤了,原是介于同窗情,帮他一把,现在,根本不能养,老虎大了会吃人。
公司不能平稳运转,柳笙濒临破产,尤显吃力,压根抽不出空找黔黔。
柳笙很清楚这一切都是容墨为了逼他。
却没任何办法。
他在沪上最大的人脉是容墨。
容墨就是风向标杆,他一撤资,旁人是不愿意合作的,有些也是没资金。
这都是后几天的事了。
刚撂下电话,就有电话打进来。
是派去调查黎家的人。
桌边有杯热茶,边听边端手里喝,听到某些字眼,手一颤,热茶溅手背都毫无感觉,喉咙仿佛堵了团棉花,“你再说一遍?什么叫黎柔六个月前嫁给柳庭?”
六个月前,她分明还在他容家当大少奶奶。
“黎柔嫁柳庭,我他妈娶的谁?!”
答案隐约浮出水面,容墨脑袋嗡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