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把掉下来的眼泪抹了,继续去阳台洗衣服。

容诀把晚饭都给吐了,一想到那挥之不去的画面,在卫生间里呕了半小时。

回来就见他们聊班里哪个哪个女生漂亮,哪个哪个女生不好看,宋锦羡已经上床休息了,去把内裤搓了,才发现自己没晾衣架。

别人的他嫌弃。

走南黔床下,拍拍铁杆,道:“有多余的晾衣架吗?借一个。”

“下面,自己拿。”

语调带着浓浓的鼻音,一听就是哭了。

其他几人听到他这腔,纷纷沉默,除了无语还是无语,不是吧,这,这这就哭了?

委屈个什么劲啊?

他们也没把他怎么着吧?

娇滴滴,还真有点不男不女。

容诀一听他声音不对,立马就急了,把手里刚拧干还没来得及抖开的内裤,直接丢南黔下桌,从一旁的木阶上去。

黔黔买的宿舍床帐明天到,这两天大家都是露天,容诀上南黔床,还压他身上,都看得一清二楚。

没刚才的事就算了,有刚才的事,都多想了。

潜意识已经把南黔贴上gay的标签了。

床就那么点大,容诀一挤,南黔动都动不了,不想被对方看见自己哭,头往被子缩,容诀把他肩膀掰正,对上通红的眸子,心脏一抽。

有点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