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被子丢进来,又挤出去。

手从口袋摸出一盒烟,抽了支放嘴边衔着,点火后,熟练的吸吐着烟圈,尼古丁麻痹神经,总算缓解了一丝躁意。

先不说身高跟脸,一头海王红,足够吸睛。

烟味都飘进了宿舍,南黔悄悄把头伸出被窝,想呼吸新鲜空气,结果吸了一鼻子二手烟,难受,把头重新缩回去,继续在被子里闷。

很快下面没什么声了。

黔黔松口气,闻了闻空气,还是有烟味。

乌龟再次缩壳。

容诀抽了五支烟,进去找到扫帚,出去把他丢的烟头点的烟蒂扫了,铺完床也直接睡了。

破床不知道有没有两米,都不够他伸脚,啥玩意儿啊!

不高兴,一脚踹床杠上,又一次发出巨响,斜对面的被褥一抖,容诀才发现还有个人一直在寝室。

懒得管,身体朝后一躺,闭眼休息。

下午六点,肚子唱空城计了,南黔实在顶不住饿,爬起来,正好宋母给她打电话,铃声响起的一刻,让他心脏骤停。

慌忙的去摸手机,容诀一直就没睡着,在床上翻来覆去,跟身上有跳蚤一样。

听到那像闹铃的电话铃,管他三七二百几,脸朝里墙,声音可不讲一丝情面,“不知道宿舍还有人?开那么大声,你耳聋?!”

黔黔低头没反驳。

拿着手机下去,见挂钩有顶白色帽子,顺手拿走出了寝室。

宋母电话刚好挂了。

犹豫要不要拨回去。

宋母又打来了,接:“喂。”

宋母担心的语气从话筒传来,“锦羡,吃没吃饭?”

南黔怔愣,不适应别人关心,嘴巴张张合合好多次,才哑声说:“正准备去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