黔黔头发也散了,潦草中透着无辜,极容易激起人的保护欲。
来开门的妇女努了努嘴,火立马压下去,挤出一丝笑,“哟,这俩小哥长得俊呐,哪家的?是不是走错门了?”
两人的脸似做过特殊化处理一样,不论是‘顾宴卿’还是邻居,只知道长得不错,却没熟悉感。
顾宴卿扯唇,“不好意思,走错了。”
妇女笑着点头关门:“不碍事。”
在门关上时南黔给了顾宴卿一巴掌,气得就差没阴暗爬行了,他指着对面那扇门,红着眼眶,“你什么意思?”
顾宴卿没法解释,在身侧的手攥紧,青筋暴突,闭眼道:“上一世做了糊涂事,弓虽,弓虽要了你,我只是想阻止,不想再做错事了。”
说完不敢再看黔黔,过去踹门。
世界轰然崩塌,两人回到先前的路道,此时乌云遮日,风来雨欲倾。
顾宴卿愣住,本能去寻找黔黔。
小落汤鸡还在傻站着。
也就证明他们刚才的确是经历过一遍雨打。
顾宴卿喉咙艰滚,哑声喊:“黔黔。”
黔黔红着眼问:“真的吗?”
顾宴卿垂眸,表情微涩,“对不起……”
黔黔抹了把脸上的湿水,看了看四周建筑,依旧很陌生,见过一次,要比最开始熟悉些。
他问:“阻止了,我们是不是就不再见了?还是你。”拿我当替身?
顿了顿最终没问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