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一次又没什么大不了。
黔黔回去接着敬酒,他只知道钱,不懂拒绝,生意伙伴见他脸喝的通红,笑着调侃,“小兄弟挺能喝,瞧这脸,早醉了吧?”
黔黔耳朵更红了,不过也没人注意,毕竟他露在外面的皮肤已经很红了,这场饭局就他一个实诚人,喝的最多。
柔柔的酒要么偷偷加水,要么偷偷倒了,或者说几句漂亮话轻抿意思意思。
就连几个老板,都是谈话多喝场面上的酒。
真的只有南黔,傻不愣登的喝。
傅诚回来,以防顾宴卿再把人截走,偷偷给黔黔下了yao,笑着帮少年回:“八成醉了。”
说着给南黔倒酒,喝多了,有酒就往嘴里倒,反正都一样的辛辣,尝不出什么多余味。
喝着喝着身体燥热,难耐扭动。
手偷偷伸到衣领想往下扒扒,散热。
傅诚余光一直在他身上,见有动作了,唇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桌下的手放黔黔大腿,吓得人差点蹦起来,傅诚直接被甩了一巴掌。
包厢里所有人都安静了。
傅诚脸色难看。
他没想到江云黔竟然敢直接打他脸。
傅诚老爹脸也沉了。
合作伙伴更是一脸尴尬。
这……
在空气凝固两秒后,傅诚用舌头抵了抵上颚,笑:“让几位笑话了,刚出去赌云黔醉没醉,没醉就在酒局上打一下,没想到力气用重了,实在不好意思。”
傅父:“胡闹!”
都是生意场上的狐狸,这种漏洞百出的理由谁信,但大家都顺坡下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