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堂下何人?状告何事?”

那群挨打的人你一嘴我一嘴,叽叽喳喳吵的县太爷头疼,本能拿起板往桌上一拍,沉声道:“肃静!一个一个说!”

完事之后才想起黔黔,轻咳了声,默默将拿板的手松开,甚至往边上推了推,以免自己再习惯性重拍。

“大人,俺姓贾,叫贾义,状告这对小夫妻,自己穿金戴银,让父母流浪做乞丐,俺们打抱不平,他们居然还动手!”

贾义气愤指向南黔。

小狐狸作势要张嘴咬他,吓得对方连忙收手,就这黔黔也没放过他,逮着胳膊挠了几道痕。

眼见又要打起来,县太爷没办法,只能再次拍板子,“好好说!”

气不过,跪天跪地跟小1夫妻对跪,不想跪别人,干脆站起来怒道,“他们放屁!知道个屌毛!要他打抱不平?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言语粗鲁到陆云迟都第一次见。

说着说着矛头转移,“再说,你们怎么知道我们认识那人!他说娘就是娘?我还说我是你爹,你怎么不认?!”

贾义一噎,“你!你!”你不出来,最后憋一句,“你个泼妇!”

县太爷:“肃静!”

黔黔:“你个泼夫!”

县太爷:“……”

贾义肺差点气炸,好好的一个姑娘,长得水灵漂亮,嘴能气人,手还能打人,挠人,这不是泼妇这是什么?!

陆云迟也第一次见狐狸这么暴躁,握了握手安抚,黔黔把他拽起来,跪什么跪?他们有错吗?

小炸弹一点就爆,没法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