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卿予却以为他是强装镇定,心疼的不行,干脆陪喝起来,身为保镖的南堂卿,站在一旁干看着。
黔黔可一点没有邀请他的意思。
一根棒棒糖都不送(??v?v??)。
喝到晚上八点,侍应生来回换酒。
小oga一个人就喝了六瓶。
有点尿急,磕磕绊绊起来,脸上染满红晕,像熟透的水蜜桃,摇摇晃晃去找卫生间。
南堂卿跟去。
黔黔找了个浴室,进去,砰地一声将门关上,顺便上锁。
一分钟五分钟十分钟二十分钟。
半小时过去。
南堂卿皱眉,敲门:“少爷,好了吗?”
黔黔难受,他感觉身体好热,尤其是后颈,隔着阻隔贴挠,一点用都没有,躺进浴缸,胡乱扯着衣服。
抓抓挠挠,把新贴的阻隔贴又给撕了。
不一会整个内间蔓延出一股香甜浓郁的绿豆糕味,顺着门缝溢出,南堂卿离的最近,敲门的手一抖。
这味道,比以往的几次都要浓烈,像是……
南堂卿紧了紧手,青筋微凸,身上的肌肉也不受控制的紧绷,喉结滚动,在情谷欠盖住理智前,从口袋掏出原本准备送小绿豆糕的抑制剂。
找了个僻静地,往自己胳膊扎了一针。
南堂卿的易感期也就这个月,生怕白黔把他易感期勾提前了。
黔黔在洗浴间里要死了,好难受,浑身燥热,谁来捅他一刀。
不停地挠着后颈,神色痛苦。
南堂卿让女佣找外门钥匙,门一开,酒气混合着浓烈的信息素,扑面而来,抑制剂都不管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