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而久之顾城就不说了。

“黔黔,是不是我又做梦了?”江淮染着哭腔,声调高低不一。

南黔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心叹:坏了,王后想我想傻了。

他去出差前,南黔挽留过,江淮哄他说这个合同很重要,况且还要给他生宝宝,这才放他去。

你看看,明明自己非要走,现在回来又哭成这样,真是让人操碎了心(黔式无奈)。

将江淮的头发往后撩,拇指指腹按了按他唇边的胡茬,扎手,不舒服。

用指甲捏了起来,趁王后不注意猛拔,痛的江淮惨叫,人也跟着彻底清醒。

看着眼前真真切切的南黔,思念冲破一切,抱着就啃,那短硬的胡茬扎死黔黔了。

不喜欢。

推开。

捂着嘴巴,瞪:“你扎到我了。”

江淮一愣,本能抬手去摸下巴,立即从南黔怀里起来,语气有点慌,“我,我去整理,你别走。”

说完准备去刮胡子,没走两步停下,转过身。

黔黔正好侧头在望他。

江淮重新跨回来,弯腰将鱼打横抱起,一起去浴室。

江淮害怕,害怕下来又不见了南黔的身影。

只有人一直在眼前,他才能安心。

黔黔被放在浴缸里,尾鳍有一搭没一搭的晃悠着,问江淮:“宝宝呢?”

这一年光顾找南黔了,哪还记得什么宝宝。

鱼问起,他刮好胡子走他身边。

身体弯倾,胳膊撑在浴缸两侧,鱼被圈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