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黔:“好。”

医生点头,“已经打了退烧针,等指挥长醒来可以给他熬点粥垫垫胃。”

医生刚走,季逾就出来了,匆匆来到床沿,望着昏睡的南尧,眸色复杂。

南黔见他还有脸出来,抬起右脚将拖鞋拿在手里,鞋底板直接往季逾身上抽,“你强迫我哥哥!”

季逾后背被鞋底板拍痛,刚要发火,昏睡中的人醒了。

南尧身体提不起力,脑袋昏沉难受,却在视线聚焦,看到季逾的一刻,宛如被踩了尾巴的猫,用尽力气嘶吼着让他滚,眼中充满憎恨,手臂因过度愤怒而痉挛。

小丧尸心疼哥哥,遇到这么个缺德怪。

把季逾狠狠推开。

跑过去抱住南尧,握着他的手,“哥哥,我帮你教训他,我让深深把他脑子切下来,给你当下酒菜!”

南黔的关心并没有让南尧情绪缓和。

在痛苦崩溃中,显得尤为难堪,这种事被弟弟知道,他一辈子也抬不起头,不敢去直视南黔的眼睛。

季逾站在床尾,嫉妒心作祟,言语跟着放冷,“指挥长大人,你是自愿的对吗?我怎么样无所谓,那资料。”

话说一半留一半,任谁都能听得出威胁。

小圆眸死死瞪向南尧,“少威胁我哥!有本事你撕了!不就几张破纸!”

越说越气,张大嘴巴要过来咬人。

南尧握住南黔胳膊,阻止了他的行动,不得不说,季逾捏到他软肋了。

作为领导人,肩上的责任堪比天重,他不能为个人,让整个人类面临困境,季逾手里的几张纸,别说让他承认自不自愿,就是让他自杀,也得照做。

情绪过于压抑,胸口闷堵,咳嗽不止。

季逾见他们兄弟俩还有肢体触碰,又冷着声说了句:“老婆,我没逼你吧?跟弟弟好好解释,免得影响我们感情。”

南尧忍着眩晕,以及身体传来的不适,对南黔道:“你回去咳咳吧,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