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斐之噗嗤一笑,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更让唐绒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怎么了,难不成他真的接私活了?”
“那倒不是。”陆斐之解释,“他是我们医院外聘的,说是请的,其实是和我们院长打赌输了来着免费带实习生的,原本是在附近开医馆的,老小孩心里不服气,看见几个问题不大的病人的就把人往自家医院拐,说是要挣工资。”
唐绒表示震惊,刚要说那自己是不是可以偷懒不去做那些就行了,就听陆斐之打破他说的幻想:“不过,老祁很负责的,你听他说的去看看对你有好处。不跟说了,我早上刚赶得手术饿死了,先去吃饭了。”
“啊,好的。”唐绒瞬间泄了气靠在背椅上等着小宋回来。
陆斐之前脚刚走,宋月就拿一袋子药朝自己走来,唐绒感觉自己看到了死神以他多年生病吃药的直觉,他都笃定自己不用吃饭光是配水喝药就能够解决他的一日三餐。
果不其然,坐在车上他只是简单看了看各盒药的说明书就粗略数出十多个药片。
唐绒叹了口气,一拍膝盖毅然决然的道:“小宋哥,你找找看附近有没有时间久一点的中医馆,咱去那做个疗程。”
“小唐先生您说的是济世堂吧,安总有交代去的,不过不是火罐是针灸。”
唐绒皱眉,立马转变了心意:“还是算了,咱们回家吧。”
宋月笑的和善,说出的话却如寒冬刺骨的冰块让唐绒心痛:“不可以哦,安总已经提前打好招呼了,而且安总还说等回家后您收拾下行李搬到安总家里住。”
“啊!”唐绒失声,捂脸哀嚎,“您这不是要我命吗?”
让他和安逸天同吃同住,虽然对方是好心,但对于一个独居多年的青年这简直是晴天霹雳的噩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