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少爷,你回来了。”

温阳慌张地垂下头,不敢再看段墨寒。

“你这话说得好像你在等我一样。”段墨寒迈步进了洗漱间,伸手搂住温阳的腰,把温阳转了一个身,玩味地说,“两个周没做,你是不是也想了?毕竟你那么骚,两周对你来讲确实挺长的。”

温阳的胃还在不停地翻涌,没精力反驳段墨寒,他伸手推开段墨寒,朝着洗手池吐了两口酸水,“呕——”

段墨寒的好兴致全被温阳破坏了,不耐烦地说:“你不是买胃药了吗?怎么还没治好。”

温阳把酸水都吐出来了,整个人好多了,回道:“最近胃口不好,胃就一直老犯病,没事儿的。”

段墨寒冷嘲热讽地说:“你不是天天锻炼吗?就练出这幅鬼样子,不锻炼的人都比你身体好。”

温阳挤牙膏的手顿了一下,并没有去反驳段墨寒,似乎已经习惯了来自段墨寒的那份鄙夷,只有不放在心上,他心里才不会难受。

他刚吐过,洗漱间里的味道并不好闻,温阳以为段墨寒会离开,没想到段墨寒就站在他身后,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温阳忐忑不安地问:“段少爷,你有什么事儿吗?”

段墨寒从口袋里拿出烟盒,抽出一根含在嘴里并没有点燃,“快点儿刷。”

温阳没敢继续问,赶紧刷牙漱口,等他把牙缸放下,段墨寒马上把手里的烟丢进了垃圾桶,从后面抱住他,唇贴着他的耳边,吐着气说:“把衣服脱了。”

温阳的后背就像是被电击了一般,瞬间绷的笔直,他微微侧头,商量地说:“我不舒服,能不能改天。”

他说的是真话,自从上次住院后,他老是觉得很乏力,特别是最近几天,他开始变得嗜睡,坚持了多年的习惯能够让他六点准时醒,但有几次刚醒就又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