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一帆蜷缩着身子,看见林砚后就哭诉:“我疼。”
林砚重新给他换了凉水,递给他:“别咽下去。”
杨一帆接过来,喝一口,挤着眼睛感受牙齿上的疼痛渐渐得到缓解,吐掉,“林砚,你有没有牙疼过?”
林砚坐下,随意抽出客厅书架上的一本书看,“疼过。”
凉水的劲儿一过去牙就又开始疼起来,杨一帆靠过来,张着嘴囫囵问:“啥时候,我咋不知道?”
林砚翻过一页,回他:“去年。”
杨一帆噢了一声,要是平时他高低问两句,不过今天疼得太厉害,连话都不想多说,他坐回去,发癔症。
去年林砚都还没回来,他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去。
林砚合上书,没放回去,就放在手里,说:“长了智齿,拔掉了。”
杨一帆突然想到什么,眼睛瞬间变大,再次靠过来,“林砚,我在网上看到有人说,你长智齿的时候遇到的人就是要和你共度一生的人,你去年有没有碰到比较喜欢的人?”
这问题问得猝不及防,林砚顿时抬眼看他,他的眼尾还染着红,今天因不好张嘴所以说话也是软和的,整个人可怜得要命。
能要林砚的命。
“不对呀,”杨一帆摇头,“你前段时间不说了你有喜欢的女孩儿吗?”
那天晚上他俩还因为车子后座争论,争论的原因好像就是林砚说了后座要留给喜欢的人,可都过去这么久了,林砚也没再提起过。
林砚抓起桌子上那杯凉水喝了一口,喉咙上下滚动,“智齿又不是去年长出来的,”他站起身,故作淡定,“谁跟你说我有喜欢的女孩儿了?”
杨一帆牙都不疼了,大吃一惊:“你没喜欢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