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谦对顾庭简,不只有渴望,还有信任、依赖、仰慕和嫉妒。他不仅想要他的人,也想要他情感上的关怀、物质上的帮扶。邵谦不敢冒着被厌恶的风险去撕开两人之间的窗户纸,想要有任何发展,主动的那个人,只能是顾庭简。
因为心里藏着事儿,邵谦怎么都睡不踏实。他不敢翻身乱动,就这么睁着眼侧卧着,五指张开用力摁在床单上,以求平息自己内心的躁动。
过了一会儿,耳畔传来一阵鼾声,邵谦确认顾庭简已经睡着了,才小心翼翼地翻过身。
看着他平静的睡颜,邵谦顿时一阵心猿意马,身体里翻滚的热浪久久不能平息,逼着他起身下床,灰溜溜地躲进了洗手间。
人一旦被纵容过了头,很难不放肆。草草结束之后,邵谦折返回来给顾庭简掖好被子,情不自禁地吻上了他的额头。
点到为止,他偷亲完之后,迅速溜回自己房间,在冰冷的床垫上让自己的心情迅速冷却。
邵谦仰头盯着天花板,告诫自己,就放肆这么一次,不能再胡作非为了,他得把心思放在学习上,让自己还有顾庭简,都考上一所理想的大学。未来很长,他不能只顾眼下。
第二天,顾庭简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枕边空无一人。
一看时间,还不到起床的点,他迅速穿好衣服,跑去隔壁把睡梦中的邵谦拉起来,劈头盖脸地训斥一顿,“邵谦,昨天是你自己提的要和我睡一张床,结果半夜跑没影了是几个意思?你绝对就是回避型依恋障碍,这是心理疾病,得治听见没!”
邵谦迟钝了三秒,迅速想出了对策,贼喊捉贼地说道,“顾哥,你昨晚,梦见哪个女生了?我也没听清你喊的是谁的名字,反正你把我当她了,一个劲地想亲我,我能不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