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必说,我有意无意中看见的各种青弛出轨场面,那真是精彩绝伦,好像一部大型连续剧。
我相信青弛对他们没多少感情可言,他只是不主动不拒绝,也不更进一步,吊的所有人都觉得他爱他们。
他们知三当三,而我充当的角色就是拿钱办事的婊子,比他们还没有尊严可言,这两年我兼职打工,总算凑够了欠他们青家的钱,可我太廉价了,他们觉得我没有再做人的价值,也不肯要那些钱。
我只能拿着这些钱,去跪下,去乞求,去让他们收下,就如我十岁那年还钱时挨家挨户磕三个响头才能平了他们借钱的善举。
我讨厌下跪,可是我膝盖跪了无数次,等那天要站起来,我才发现酸软无力,跪久了真是站不起来了。
我扶起来青弛,擦干净他的眼泪,然后在他面前跪了下去。
“放我走吧,好不好?”
我不要了,什么都不要了,什么爱不爱的,尊严不尊严的,我只想要我自己,什么枷锁也不要有,我只想轻松点。
这一天过的很混乱,陆秘书到的时候,青弛脸都紫了,而我跟个局外人一样站在一边,救护车来了又走,医务人员也算见过大风浪,自己把自己勒到窒息这种事情,想来他们也遇见过。
屋子里安静下来,只剩下我和陆秘书,以及满地狼藉。
“我记得你奶奶过世时,你没有掉过一滴泪。”他面色冷淡,嗤笑一声,“我还以为你和她感情很好。”
我扭头看他,想听听他接下来要说什么。
“你知道你每次的表情,冷漠的好像这些人死了也没有一点关系吗?”
陆秘书说完便带着那条黄金链子走了,临出门才把链子扔进屋内,“卖点钱,去看看医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