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罹冷眼扫视程廿一眼,往边上退了些许,心不甘,情不愿。
程廿走上前,坐在宋知习身边,轻轻抱住了他。
oga感受到另一个oga的气息,感到舒心和安全,他将脸埋在对方颈侧里,哑声呜咽起来。抽噎持续了到后半夜,方逐渐获得了平静。
贺罹在中控室内,透过铁栅栏,望着里头的oga,直到这片刻安宁在顷刻间被爆破声击碎。
“他们进来了,他们有拆弹专家和军用防毒衣,他们进来了!”某个放哨的同伙心急火燎地奔进来,天塌了的模样,“我们还是没找到蒜头,阿三死了,旗子也中弹了,外面闯进来好多打手,我们打不过!”
砍哥按着他的肩:“冷静点,你看到的是什么人?难道不是警察?”
“是的,一伙人,黑衣服,人高马大,个个手法老道,把我们往死里打,看着不像警察。”
“那就是赵家的保镖。”砍哥扛起一把ak,提了袋装满子弹的背包,对贺罹说,“我去会会他们,把里头那个oga拉出来给老子挡子弹。”
贺罹又看了眼里面,在程廿怀里,宋知习显得分外安定,连炮火的动静都没将他从那份安宁里扯出来,贺罹说:“不是现在,他还有用。”
砍哥看了里头一眼,脸色僵硬片刻,没说什么,背着枪,带着中控室里三个手下,和外面那个放哨的出去了。
这一去,就再也没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