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两月,屈秦风给程廿打了第一个电话。
他先问候了程廿这段时间过得怎么样。程廿报喜不报忧,但程廿有一种感觉,屈秦风其实始终在密切关注自己的情况,只是假装不知,程廿便没有戳破。
简单寒暄后,屈秦风开始诉说来意:“你知不知道,学院那栋新楼的施工,目前遇到了一些状况。”
“怎么回事?”程廿隐隐有不好的预感,大楼目前已经建造到第三层。再过一个月,主体部分建好就能封顶。
“昨天,国土防务厅的官员找到我们施工方,说底下可能有国防光缆,要做详细探测,勒令我们马上停工。”
程廿气得咬牙:“他们是国土防务厅,有没有光缆他们自己不知道吗?这都建了一半了,还需要探测?”
“你先别激动。”屈秦风安抚道,“我们施工前对可能的隐患都检查过了,光缆、古代墓穴、地质结构,一样样都通过相关部门审查,底下根本没有任何东西,否则也不会被允许施工,他们现在突然冒出来,是专程来使绊子的。”
程廿立即想到了一个人:“是赵煊!”
“看样子你先前的确不知情,为什么又能确定是赵煊呢?”
屈秦风的声音听起来很沉稳,没有丝毫焦头烂额的迹象。身为国内首屈一指的大集团的实际控股人兼执行总裁,他经历过许多大风大浪,这件事对他而言不算很大,只是给他增加了一点麻烦,以及停工后的成本,但对学院来说却是重大损失。
“是我的推测,我跟他……”程廿欲言又止,“其实我也不是很确定,你等会儿,我先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