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廿不管他有没有误会,非但不解释,还挑衅说:“不行吗?”
赵极棋凝眸正视着对面沙发上的程廿,程廿从来没见他这么认真的脸色:“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赵极棋的手指在膝盖上点着,冷声道:“别怪我没提醒你,你别去招惹他。这个世界上只有两个人我不敢惹的,一个是我爷爷,不过你已经惹了,还有一个就是贺家那小子,你可离得远远的。”
程廿莫名紧张起来:“你们不是挚交好友吗?”
“好不好的都是做出来给外面人看的……”赵极棋眼波流转间,程廿第一次看到了青年体内沉淀的城府。
“不可置信,这个世界上居然还有你不敢惹的人。”
赵极棋暧昧地笑道:“原来我在你心目中的形象这么威武啊?”
程廿咳了两声:“说正事,你为什么怕他。”
“什么叫怕,我怕过什么人吗?他们家全是当官的,这叫搞好关系减少不必要的麻烦,而且那小子精神指定有点不正常。”
“什么叫精神不正常?他有心理疾病吗?”
“那道没那么严重,啧,你怎么老是提那些不相关的alpha。”赵极棋起身坐到程廿边上,握住他的手摸了两把,满眼挑逗:“说正事,你请我上门,想进行点什么特别活动吗?”
程廿干笑:“没有准备什么活动,我要出门买菜了,你走吧,不送。”说着把手抽回站起来。他让赵极棋上门本就是为了打探消息,问不出来的他也不再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