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的确是个不小的麻烦,我会解决的。”赵煊淡淡地说,没有一丝不满、气恼的情绪。
程廿放松地笑了两下。他知道把整件事跟赵煊说清楚,然后交给他去解决是明智的——只有赵家人才懂得怎么治赵极棋。
夜幕降临,安静舒适的房间内,欧式台灯射出的光线都是恰好的。
程廿说:“你这个堂弟,需要提防。”
“不需要。”赵煊戏谑道,“他不值一提。”说完,扫落满床价值百万的奢侈品成衣。
终于,话题戛然而止,正戏上台。衣扣解开,滑落下肩,柔软的唇瓣落在所骨,炽热的手触碰造热的肤,诱捕信息素恍若一张弥天大网将程廿困守其中,他大脑空白,口羫中分泌出涎水,兴奋的生直腔在收缩与扩张之间儒动着,不自觉将舌尖伸出齿关。
没有一点挣扎的余力。
他与赵煊,难得和气地过了迷乱一晚。
……
几天后,程廿批改学生作业里时,在一堆a4纸页中找到了自己的文献。总算是长长松了一口气。
他当先抽出挂念了很久的那册影印本,发现上头空白的地方画满了鬼脸,吐舌头,翻白眼,揪耳朵,就像小学生上课无聊霍霍书本在上面鬼画一通,用的还是铅笔。程廿翻了两页,不屑地说了声“幼稚”。同时,他也与赵煊达成了共识——赵极棋确实是货真价实的纸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