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这样默默地做自己的事情。曾经他们会在事后温存地抱在一起,将那份余韵延长到极限,程廿尝试说一些学校和生活里无足轻重的趣事,赵煊从不回应,他也就渐渐不再诉说。久而久之,除了睡觉,没有任何话题好聊。
程廿知道,自己能与赵煊维持这样的关系,是因为他能全盘接受赵煊的癖好,而且不多事,不提出越线的要求。他只是赵煊包养的oga,唯一的特点可能是这个长期实在太长了。赵煊从没有将他看做婚姻对象,他也从没有要求赵煊给出标记。十年间,赵煊给了他无数个临时标记,结局就是一次又一次地失去。而这次,赵煊连临时标记都没留下。程廿甚至有些庆幸,这样他就不需要在一周后标记消失时,直面巨大的空虚。
他懂,即使oga木讷文静到无趣的地步,alpha在外面的大鱼大肉吃腻了有时候也想喝杯茶清清胃的。
天光大亮时,程廿拖着承重的脚步离开了酒店,在电梯里接到一个电话——
“您好,请问是灵昌市s大的程廿程老师吗?”电话那头的浑厚的男音,可以想象得出那是一个极赋修养与魅力的男性alpha。
“我是,请问有什么事吗?”
“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对方卖关子似的顿了顿,“秦宏集团?”
程廿疑惑地皱起眉头:“秦宏集团与我有什么关系?”
对方爽朗地笑了一声,接着说:“在下正是秦宏集团执行总裁屈秦风,想冒昧邀请您本周日在市中心格林大厦顶层的米其林空中餐厅一叙。”
程廿愣了一下,晃了晃脑袋,还以为是过度纵欲后导致的幻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