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寻月没有食言,他和厉璟源一起去了军校继续读书。
去军校的第四个月,母亲来学校看他,告诉他,自己和林博仁办理了离婚手续,曾经舒隽是她放不下的牵挂,现在舒隽已经离开了,她那个家对她来说,没有半点可留恋的,虽然她发现自己怀了孩子,但还是毅然决然的离开林博仁那个人渣。
军校得生活苦,但是有彼此作伴,舒隽依旧很快乐。
二十岁那年,他姗姗来迟的分化期终于来临。
这天刚好休假,一早起床,他便发现自己在发烧。
最近天气冷,他以为自己是感冒了而已,并没放在心上。
厉璟源十八岁生日的时候他的两位父亲送给了他一套房子,顺便把他“赶”出了家门。
这几年节假日舒隽都会来他这里小住,这次也不例外。
他昏昏沉沉地走出卧室下楼,厉璟源正在做早餐。
他走过去,含糊着叫了一声哥。
厉璟源正在盛粥:“起来得正好,洗手吃饭。”
厉璟源转身走过来,把粥放在他面前:“脸色怎么……”
话说到一半,突然停住,神情变得有些古怪,轻轻叫他的名字:“隽隽……你是不是……”
舒隽这会头晕得厉害,而且因为体温升高,浑身都有些疼,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