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璟源把剪子递给他:“嗯,我去医院,问医生有没有解决办法。”
舒隽迟疑着接过剪子:“你是怎么知道我刚刚闻到你信息素了?”
他已经在尽力掩饰了,想不出厉璟源是怎么知道。
“……”厉璟源目光略不自然地掠过他发顶:“我只是随口问一下,医生和我说过可能会出现这种情况。”
听到他的回答,舒隽松了口气,他以为是厉璟源发现他耳朵又红又热才问的呢。
他这边极力掩饰,他头顶的小人却全都给他抖了出来。
很怕厉璟源看不到他快红透的耳朵,骨碌从头顶滑到耳边,两只小手勾住耳朵荡悠悠,还很得意:“耳朵红都没看到,那心跳得快就更发现不了啦。”
厉璟源假借咳嗽遮掩自己压不住的嘴角,找个借口上楼:“我去楼上换衣服,然后去医院。”
完全不知道自己被出卖的舒隽点头说好。
厉璟源很快穿戴整齐抓着车钥匙下楼出门。
舒隽已经插完花摆好花瓶,回自己房间了。
他这会儿有时间,把前段时间林漾交给他的视频和照片整理好,找到了一个备注名叫“陈之学长”的联系人,他是一名律师。
舒隽想和他聊聊现在起诉林博仁,拿到林漾抚养权的可能性有多少。
陈之比他大两岁,也是一名oga,是他的学长,现在是一名律师,
除了徐楠以外,陈之是他最好的朋友,不过舒隽毕业这段时间太忙,陈之大概也忙,两人的联系才变少了。
看了下时间,并不算晚,应该不会打扰到他休息,点开微讯发了条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