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也哭啊!他掉眼泪你也掉啊,你不会吗?”宋文竹很认真地发问。
安愉星点点头,“哭谁不会啊,我是不想……明明陆合予是喜欢我的,为什么我还要跟安羽信争他啊?搞得他跟个皇帝似的,谁稀罕……”
“噢!”宋文竹发出恍然大悟的声音,“你是希望陆合予坚定地站在你这边,就算安羽信拿命威胁他,他也选择你,对吧?”
安愉星想了想,出乎宋文竹意料的摇了摇头,“那闹出人命肯定不一样,安羽信论亲也是我弟弟,我没那么狠心。”
“你觉得陆合予是那种安羽信一哭就抛下你的人吗?”“我觉得他不是,但我害怕他是,如果安羽信真豁出性命,我肯定催陆合予去救他,但我不能接受陆合予因为他哭放弃我。”
宋文竹简直不理解安愉星,“不是,你是下雨的时候没打伞吗?脑子装的全是水吧?我跟你讲,陆合予心狠起来没别人什么事,你别把他当小白花行不行!他、他能在昉城那么多富二代、富三代、富五六七八代里站首位,他不是一般人!”
安愉星眼底闪过迷茫的光,“什么意思啊?”
“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讲了。”宋文竹长叹一声,“昉城这些公子哥,大部分都是从八九岁开始跟着在公司里看账、走流程,哪个人不能学这些,就代表他不能继承家业。”
“陆合予也不例外,他能被大家都称呼陆少爷,一方面靠他爸、一方面是靠他自己!相比别人他更聪明,从小就高瞻远瞩,近些年新兴的那个产业,他在产业初启动往里投过不少钱,早赚的盆满钵满,他聪明着呢!”
“而且不开玩笑跟你讲,就他爸爸那么薄情寡义,他能是个圣母才怪呢!他绝对是继承了一部分心狠的!”宋文竹恨不得掀开安愉星的天灵盖把他脑子里的水倒出来。
“我一开始还以为你是害怕被陆合予吃的骨头都不剩,结果你居然担心安羽信掉眼泪把陆合予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