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合予捏着手机没有说话,半晌才道:“我会尽力的。”
“我知道你独立性强,这很好,但不适合你现在的精神状况,最近不是去度假了吗?放松自己的思想,我给你布置一个任务,和能让你觉得放松的人拥抱五分钟。”
“好。”陆合予挂断了电话,他没事的时候就能和安羽信抱在一起很久,五分钟太少了。
安羽信要给陆合予打电话的时候听见门开了,同时电话也接通了。
“喂。”
“诶,你都进来了还接什么电话啊?”安羽信挂了电话,扑到陆合予怀里。
陆合予笑着摸摸他的后脑勺,“这不是怕你生气嘛,等急了?”
“不是,我就是想你了。”安羽信抬脸看向陆合予,“无论等你多久我都不会烦,就是想见你却见不到会难过。”
陆合予忍不住想逗逗安羽信,“那正好趁着你还想我,我教你看看账——”“不要!”
安羽信连忙退后几步,坐回沙发上抱着了自己,“你看的那些都好无聊,我才不要看。”
“好吧,等回去看了医生再说吧。”
如果陆合予的情况没那么糟糕,他就好好照顾安羽信;如果情况不乐观的话,他会找一个人代替自己照顾安羽信,就算自己不在了,至少有人可以陪在他身边,为他擦去眼泪,拍去他身上的灰。
一周后,陆合予派私人飞机来接几人回去,他不想让安羽信和陆风悦难受。
当天下午陆合予和安羽信就到了温南的工作室,温南是国内少有善于催眠的顶尖心理医生,安羽信觉得他说话都自带催眠效果,或者工作室的空气被放了催眠药,一坐在椅子上就犯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