郅琸和炫紫同居了,基本上算是又遗弃了女儿昙昙……这不是炫紫的本意,但是,炫紫又无能为力。
平傃想念女儿时候,只给她的养母打电话询问,想见面时候,也只是到自己的母亲家看望,我们这对男女几乎都是毫不相干的陌生人了一般……
而炫紫和郅琸之间也好像一切都变了味道一样,彻底没有了平傃的家,好像又处处时时都是她的存在和她的影子,无论炫紫如何努力、如何奉献、如何不甘,平傃依然是这俩个父女,甚至是我们三个人的精髓或者灵魂,始终一直存在着,飘荡着,屋里屋外,始终弥漫着平傃特有的气息和芬芳……
炫紫彻底绝望了……
不再抗争,也不再强求,更不再索取,炫紫开始再次私下里追随着平傃的步伐,恳求她的谅解,企盼她的宽容,希望他们夫妻破镜重圆,但是最后的最后,却是郅琸的远走他乡。
如今看来,或许正因为如此,才更加快了平傃走向方晟的步伐?
倘若真的如此,那炫紫简直就是罪该万死的恶毒女人呵!
惟一让炫紫得以安慰的事情是:
当平傃要追随方晟的人生轨迹,走过岁月、走过情感、走过人生的时候,她体谅了我的良苦用心和真挚诚意,与我又和好如初啦。
我们常常半夜里互通电话,或者梳理思绪、整理疑惑……
那时候,炫紫就对平傃宣告:我要为你写一部长篇小说。
开始,平傃并不上心,后来最后一次通话的那天晚上,是她主动说道:“嗨,你不是号称要写我吗?那我就给你的长篇起个书名吧?”
我当即乐了,兴奋异常,大叫:“快说,什么?”
只听见平傃一字一字地清清楚楚地说道:“《警婲槑》。如何?”
为什么?
毕竟人世间,每个人喜欢的不是哪一个人而是一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