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傃晕晕乎乎进了新老板的总裁室。
那里面已然全部面目全非、风格迥异、人物两异了。
她只搞清楚了一件事,那就是,三天前,这个新老板与方晟交接完毕。
据说,方晟他带着一个亿的资产——存进银行卡里,乘飞机走了。
据说是去了澳大利亚。
是这个新老板说的,他亲自送方晟上的国际航班——直达悉尼的。
直接坠入冰窟窿内的滋味,也不过如此吧?
颤抖的平傃莽莽撞撞、昏头昏脑、迷迷糊糊地离开了总裁室。
新老板突然在后面,很诡异地叫住平傃,说:
“等一下,我还可以告诉你一点信息。
我感觉奇怪的事情。
那天,明明我把他送进了海关的,可是,因为公司突然有项报送税务部门的财务业务需要再见到他——再签一下字!
我又赶回到机场找他,通过特殊关系进到了贵宾候机厅,却不见了他了。
我专门查看了一番去悉尼的航班乘客表,绝对是全部的。
但居然全部的名单里面也没有他名字!
——方晟,这个名字不存在于乘客表内!你说——
奇不奇怪?”
平傃有点傻楞楞的,好像没有完全听明白新老板的话语深刻含义。
然后,平傃便迷迷瞪瞪地转身离去,静默着,一声不吭。
她来到电梯口,没有看到有张警示牌,也没有见到人们在等电梯,倒好像有个什么绳子要捆绑住她似的,她伸出手来甩一甩,好像甩掉了那根讨厌的宽宽的红绳子,就一个人跨了进去,电梯门开着呢,为什么旁边的那帮人都不进电梯呢?
啊——
如坠深渊——
啊——
如同过山车飞速下坠下坠,跌落跌落。
整个过程中,平傃呈一种背负式的自由落体姿态跌落着——突然,她清醒了,并且迅速意识到:这里距离地表面,有29层楼高,也就是说,大概至少一百米左右的高嘢!
我的——妈呀!
肯定最后变成了一摊碎泥血污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