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
利齿深陷腺体,祁墨咬着牙,颈侧青筋暴起。
他克制着难忍的疼痛,浑身僵硬,任由颈边的人肆意索取着。
清冽的冷杉香源源不断地倾泻而出,如凛冽的冷风携着沉静深香在林间弥漫,带着一股生冷和距离感,宛若一位睥睨万物的上位者。
祁墨抬起手,大掌有一下没一下地拂着宋沉凌乱的发,也不知是在安慰宋沉还是在安慰自己。
也不知过了多久,肩头的人沉沉睡去,怀中滚烫的身体也逐渐恢复正常的体温。
祁墨看向宋沉,疲惫的眉眼满是柔情。
翌日,酒店。
宋沉在一片柔软的大床上醒来。
他撑着身子坐起,浑身不着寸缕,一偏头,便看到沙发上正襟危坐的男人。
男人的五官在光影里冷峻立体,脸部轮廓硬朗分明,一双狭长的黑眸带着几分英气,鼻梁高挺,薄唇轻抿,矜贵的气质中带着几分恣意跋扈。
宋沉蹙眉:“你是……”
男人抬起长腿迈向宋沉,伸出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祁墨,幸会。”
他的嗓音清缓冷冽,带着宿夜未眠的哑。
男人一米九五的个子,额间碎发向两侧打理得一丝不苟,一身黑色西装寸寸服帖。
宋沉对这种精英打扮的男人打心底里抵触。
他忽略掉那只手,嗯了一声,习惯性地想要去摸床头柜上的烟,结果什么都没摸着。
空气中似乎有一股淡淡的松木气息,来自于面前男人的身上。
他掀起眼皮,看向面前一动不动的祁墨:“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