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念念觉得陌生的眼神。褪去温柔和关怀,徒留冰凉和冷漠的一双眼睛。
她站起身,凝了眼面前的一切。
当时的她并没有觉悟到即将发生的危险,愣神几秒后又扬起了笑,走近几步撒娇道,“国外也流行闹新房吗?这可不行。我都没带姐妹来,这样我很吃亏喔。”
杜华不语,眸底划过一丝诡异的笑。而站在他身前的十个男人,神色间也燃起种捉摸不透的光影。
他们用英文和杜华交谈着,念念听不懂,但从这些人的表情里她闻到了危险的气味。
杜华打了个手势,随后,站在最前面的四个男人搓动双手逼近她。
心脏开始突突地跳,她下意识的往后退,云里雾里弄不清楚状况,目光落在杜华脸上的时候有些求助的意味。
可杜华,怎会理会。追她到和她结婚,为了不就是今天吗?
手脚被捏住的时候,她知道事情似乎不是玩笑那么简单。
她求救,一声声哀求自己的丈夫别闹,可等来的却是他意味深长的笑纹和隔岸观火的态度。
她被扔上了床。双手双脚全都被禁锢住,然后,很快让人褪得精光供人欣赏。
她的眼泪流了千百遍,却怎么也等不回杜华曾经的温柔和熟悉的眉眼。
看见她哭,悠闲靠在门上的杜华笑。这种对比无限讽刺。
洞房花烛夜,原本是春宵一刻值千金的美好,可刹那间,幸福和幻想成了过往云烟。耳边,似乎响起了沁入心脾的悲惨音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