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没有。”陆非沉轻轻咬了下岑礼的鼻尖,气笑道:“合着我之前说的话,你是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啊,喜欢,硬往我身上的 oga 是不少,但那些人我都看不上,这么跟你说吧,就因为你老公我洁身自好,不喜欢那些人,他们背地里都讹传我不行,我听到后,简直气笑,不过为了免除麻烦,我还真就把这个讹传给坐实了,果然那些扑我的 oga 少了。”
“只怕 oga 少了,那些胆大包天的猛 a 也开始蠢蠢欲动,惦记陆总的屁股了吧。”
岑礼将陆非沉的话补全,两人相视一眼,旋即哈哈大笑。
“还真被你猜中了,有次我去应酬,有个c 城的年轻总裁就暗搓搓想对我下手,和他的人轮番灌我,想把我灌醉好上我,于是我将计就计,把那人哄到房间里,等他脱光了蓄势待发的时候,一群人蜂拥而入,拍照的拍照,殴打的殴打。”陆非沉在说这些话的时候,甚为倨傲,接着道:“哼,等我下回见的时候,他就成了费城某个大老板的塌上欢。”
“杀伤力这么大?”
这倒是让岑礼有些惊讶了,想来也是,像他这样的豪门世家的大少爷,做什么事情都是光明正大,非常正派的,就算有时候想用狠的,也碍于面子和修养,懒得屈尊降贵的用下三滥的手段对付他们。
所以,当陆非沉把这么损的事情,说的如此理直气壮的时候,惊讶之余又有些想笑,想他这么久以来,一直装的挺正派,挺斯文的,想来也是够辛苦的吧。
“这算什么,像我们这种从底层爬上来的人来说,头脑、手腕、能力之外更要狠,不然早晚会被别人吃掉,连渣都不剩。”
岑礼点头,他有家族的庇护,从小养尊处优,见识阅历自然高,但这都不是来自底层,他知道,底层的竞争和黑暗远比他想象的还要多还要深,所以,陆非沉能在二十七八岁的年纪,创下那番家业是非常非常不容易和了不起的,说是一刀一枪拼来的也不为过。
商场如战场,这里是没有硝烟的战争,比战场还要残酷,他盘根错节,一不小心就会万劫不复,尸骨无存。
要是能和他一起走就好了,这样就能亲眼看到他一手打下来的江山,以他妻子的身份,去见他的家人和朋友,上他的户口本,和他共度余生,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那该有多好,如果真的可以那样的话,他愿意用一切来换,用所有他最宝贵的东西来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