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酒庄是会员制,设卡很严,一般人不让进, 岑礼曾听万千提过这家酒庄,便报了他的名字,保安果然放他们进去了。

岑礼找到陆非沉的时候,他已经喝醉了,旁边还有同样醉的一塌胡涂的周放。

岑礼让司机和服务生先把周放弄到车上去。

“怎么喝着这么多。”

岑礼不满的看了一眼歪在沙发上,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的陆非沉,叹了一口气,“还能起来吗。”

谁知道他的手刚碰到陆非沉,一股凉风袭来,‘砰’的一声,岑礼被反拧着胳膊,摁在了满是酒瓶的茶几上,酒瓶噼里啪啦倒了一堆,岑礼矜贵的俊脸被按在撒满冰凉鲜红葡萄酒的桌面上,头发都被弄了,岑礼扭头瞪了陆非沉一眼,想挣没挣开,只好冷声道:“你耍什么酒疯,快松开,疼。”

“你是谁送来的?好香啊,还是个极品。”

陆非沉非但没有放开岑礼,反而在 oga 的身上偷了个香,陆非沉的鼻尖从他后颈的腺体上扫过的时候,岑礼立刻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一阵酥麻。

“你、你别亲那里……”

岑礼敏感的别开一点,不让陆非沉碰到,陆非沉却得寸进尺,非但没有退开,反而还想用牙齿撕开他的抑制贴,这可把岑礼吓了一跳,“你干什么?别闹,你喝醉了,赶紧放开我,和我回家吧。”

“你竟然还想去我家?你这个小oga 野心不小啊。”

“什么小oga,你看清楚我是谁。”岑礼都不知道该气该笑了,“快放开我。”

“脾气还挺横,我家那个可比你温柔可人多了,我能和他结婚,是我老陆家烧高香了。”

“那你为什么半夜不回家,在这喝酒?”

看这情况陆非沉这酒疯一时要耍不完,岑礼正好趁机套套他的话。

提到这个,陆非沉明显蔫巴儿了,岑礼顺势挣脱了他的手,居高临下的看着沙发上的陆非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