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礼看到沙发上的沪庭,愣了愣,刚一动,手上一疼,这才发现自己被扎了滴流,“什么时候来的。”

岑礼由着陆非扶他起来,oga 的眼皮耷拉着,看上去没什么精神,但五官优越,反而有种柔弱美。

“刚到不久。”

沪庭说:“我顺便给你带了一支祛疤药,早晚一次,抹在之前受伤的地方。”

岑礼恩了一声,滴流才刚刚扎进去,药效还没发挥,oga 没什么精神,蔫蔫儿的连说话都不想说。

陆非沉倒了杯水,“喝点。”

“嗯。”

岑礼喝了两口,觉得嗓子舒服多了,往被子里埋了埋,随口道:“听说你要升了?”

“消息灵通啊,还要明年呢。”

沪庭笑了下,嘴上虽是这么说,但眼中却都是自信。

“行了,既然你已经醒了,我就先回去了,我可是刚下手术台,就被你老攻抓到这里充当劳力。”

刚刚喝了一杯咖啡,才觉得提起不少精神,但身体毕竟已经开机这么久,还是觉得疲惫。

“回去吧。”

岑礼看了眼陆非沉:“帮我送一下。”

“应该的。”陆非沉说。

“那成,我先走了,有事再给我打电话。”

沪庭将药膏放下,和陆非沉一起下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