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礼觑了眼恨不得沾到他身上的陆非沉,到底是谁教他这么听电话的。
陆非沉哦的一声,往后挪了挪屁股,眨眼:“你想好怎么说吗。”
“没有,即兴,还是你有什么想法?”
岑礼眯起眼睛,斜靠在沙发里,手撑着脑袋,似笑非笑的看着 alpha。
陆非沉好像就等着岑礼问呢,闻言,只见他从袖子里抽出围巾那么老长的纸条来。
“……你是触犯天条了吗,陆总。”
陆非沉‘孩’了一声,写的是有点长,但一提笔就搂不住,谁让咱有文采呢是不,他也就出生在现代,要是在古代,那语文书都得厚十几页。
陆总攻说:“你不懂,这样才显得有诚意嘛。”
岑礼拿起来看了几眼,言辞诚恳,极具情感!
“网上抄的?”
陆总攻啧了一声,一拍胸脯,就咱这文化水平:“绝对原创,绝对真情流露!”
“……”
您是真情流露了,这哪是道歉啊,分明就是演讲啊。
“诶,岑礼,你去哪儿啊。”
陆非沉看着忽然起身的岑礼,眨了眨眼睛,抓住了他,“你别跑啊,我这腿还没好,要是再伤了,沪庭非得用豆腐自鲨你信不。”